,进去了没有?”
“嗯。”我吸吸鼻子,把香蕉船往徐之杨面前推了推,“你放学就过来,吃饭了吗?香蕉你吃。”
“你们广播站都播什么?有意思吗?”
吴承承这小喇叭快憋不住了,五官都在使劲;李免用胳膊撑着脑袋,面无表情。
“没意思……”我假意玩着小纸伞,语焉不详。
徐之杨抿抿嘴,一瞬间有点无所适从。那种明知道其他人有共同的话题,自己却参与不进去的感觉,我后来也体验到了。
渐渐地,他不再每周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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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冷饮店坐了大概一个小时,人越来越多,已经有等位置的大学生。
聊了些各自学校的事。吴承承抱怨她们班主任,说得眉飞色舞,跟李免一唱一和;徐之杨摸底考考了全班第一,被选成班长又推掉了;我呢,就广播站这么一件可得意的事,还搞砸了。
只好聊聊魏潇。
她找了个音乐系的老师学声乐,把对乐队大学生的心思转移到了乐队上。这不,今晚没来就是去上课了。
接近 9 点,我们准备回家。刚推开门,突然听见店里放了音乐。
白天刚刚过耳的旋律,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