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陆滔听见她说:“期待了这么久的事没有发生,是不是很失望?”
一旁跟拍的摄影师冷汗都出来了,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娱乐圈秘闻?
正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拍下去的时候,他收到了陆滔警告的眼神,也不用犹豫了,他立刻关了机器,佯装透明人。
陆滔加快脚步跟上伊白英,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面对伊白英的时候都是下意识小心翼翼,就像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亏心事一样。
“那件事我最终没有做,你不能总这样对我。”他近乎是鼓足勇气才说出的这句话。
伊白英不甚在意地笑了:“我只是选择了离开,又对你做了什么呢?是你一直在折磨你自己罢了。”
“又或许,”伊白英上下扫了一眼陆滔的局促,“是因为你自己还没有死心。”
陆滔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皮子哆嗦半天,最终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伊白英不再管他,径自离开了。
夜里的白坡村远近无人,一阵轻风吹过,带动路边的灌木丛哗啦作响,远处蛙声此起彼伏,在夏末苟延残喘着。
陆滔拿出手机,点开保存了三年的文件。
那是一篇丈夫家暴自己出轨妻子至死,被判无期徒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