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跟有病一样天天赌博,说不定江北是挨了什么打不好意思来了呢?他前些天不是身上还带着伤的嘛?”
话语中带着无比的嫌弃,现在的江北已经不是以前的江北了。残疾人,家庭条件那么差,还有他爸那个老无赖拖着后腿,能来明德上学的大多条件都不算差,之前江北是有校园样子的光环撑着。
可是现在……。
同桌回答完就又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徐佳瑶心里却在盘算酝酿。
不用想,刚才白安安指定去找江北去了。
对于江北,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她没什么特殊的癖好,不喜欢残疾人,也没有什么兴趣。
不过,她对白安安很有危机感。
这几天不知为何,她总隐隐的感觉有些不安。
就好像自己的人生和命运正慢慢的偏移进了一个奇怪的方向去了。
心里依旧七上八下的,徐佳瑶趴俯在桌子上,一双大眼睛此刻却微微眯紧,一只手放在桌下的校服裤子上揉搓,不知道在打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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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门外。
王叔有事来不了,逃了课,白安安只能打车去江北家。
好在白安安记忆力还可以,之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