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专业。每次的上课她总是最后一个到达,短短的发梢翘起,明显没有打理过的痕迹,然后急急忙忙的冲进教室。她周围的女孩子都在笑着,而她也习惯性的对她们做着鬼脸,身后的他只是看着她,想着怎么会有这么快乐的人。
桌子上的咖啡已经凉尽,我点了根烟,而他的手还是捧着杯子,好似从那里可以得到温度。他说她总是对别人笑着,好让别人知道她是快乐的,而一个人的时候她总是沉静,表情有些落寞,那样的她很让人心疼。
过了这年,他就毕业了,我问他是否留下,他说先工作再说,绿卡是想拿的,但是总觉得在远离悉尼的另一个城市里有什么东西让他怀念。我有时候会忍不住好奇问他,她在哪里。他只是说她在一个需要24小时飞机才能到达的地方。我想那是北半球,和我们有着相反季节的地方,不晓得那里是否寒冷。
他说她的手总是冰冷的,需要温度,五月的天气她还捧着一个热水袋,然后对着苍白的电脑写字。有时候她会问他,她是不是冷血动物,总是需要别人的体温。他会对她说他会给她想要的一切温暖,我想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一定是最温柔的,是我从未所见的。
烟灰一截一截的落在烟灰缸中,有些还进入了电脑的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