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如此废物吗?”
谭泰匍匐在地,四十多岁的他泣不成声。
豪格骂了一通,气消了不少,他也知道此人是父汗的心腹亲信,自己也不能做得太过非,便停止了喝骂,厉声道,“把经过给我仔细讲一遍。”
谭泰一边哭着一边缓缓道来,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豪格听得脸色变幻不定,时而咬牙,时而切齿,眼中凶光一闪一闪,恨不得现在就去扭下周大虎的狗头,出掉胸中的一口闷气。
等话听完,他不由得大骂道,“卑鄙奸诈无耻的南朝蛮子,早晚要将狗东西斩尽杀绝不可。”
现在这一核算,留下的四千多人折了一半,只剩下两千多人,一半多都是蒙古人兵,而本族的勇士折了一千多人,这是前所未有的大败。
豪格脸色铁青,他现在想杀人,他手中此时还有七千多人,其中六千多都是本族精锐,他要找到对方战一场。
“那股人马现在去了哪里?”豪格眼神狠厉而道。
“平虏卫。”
这次是身边的亲卫回答道。
豪格狠狠看了一眼自己的亲卫,心中已经冷静了不少,知道没机会了。
他也是战场宿将,军事经验丰富,一旦进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