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入肉中的声音,狗一声哀鸣,狗叫的声音戈然而止。大门边的值房和里屋中的陈天章和十余名家丁已经手握兵器打着灯笼出来了。
没等陈天章等人问话,田原先一步自报家门道:“我等乃是彰德卫新任指挥使大人的亲卫家丁,奉指挥使大人抓拿指挥佥事陈天章回卫接受军法处置。”
“大人有令,凡反抗拒捕者,按反贼处理,杀无赦,家属连坐。”
陈天章看了看对方人数,足有二三十人,且各个都是精壮精锐之兵,身上都带着一股杀气,显然都是杀过人的老兵。自己的家丁人数少,还多数没有上过战场,双方差距很大。对方的话他是半信半疑,因为这不符合官场上的规矩。
陈天章压着性子沉声问道:“你是彰德卫新上任指挥使的亲卫?可有凭证?”
田原知道自己多说无益,直接掏出指挥使令牌扔向陈天章。
陈天章接到手里一看就知道这是真的,他当卫指挥佥事多年,对此令牌是在熟悉不过。
“我犯了什么军法,要抓我这么急?”陈天章怒声说道。
“军鼓响,升帐、点卯不到。”田原说道。
陈天章随即呵呵一笑道:“诳我,卫中升帐军鼓已经多少年没有响了,就这个理由来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