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卫五千六百人,彰德卫在府城设有两个千户所,额兵两千二百四十人,逃军一半,也有一千余人,怎么连上百人巡兵都派不出来?”
单福海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内心十分犹豫,犹豫之间,周大虎的护卫们把火把已经要了过来,周大虎表情严肃,在火把的照影下,显得阴明不定,有些可怖,单福海浑身一个激灵,心底突然觉着眼前的指挥使年纪轻轻能成为猛人,指挥使并担当一路参将,不是那些上战场就腿软的官僚所能比的。
“大人,你有所不知,彰德卫在府城两个千户所是有千余多人,再加上余丁,人数还是不少,但是其中最精锐的精兵都被原指挥使、现在的同知、佥事等人收走当家丁吃双饷了,留下的只不过是一些混吃混喝的旗军,几无训练,那些知府老爷巡街会放心这些旗军?所以,便有了现在这种地步情况。”单福海带着凝重的表情对周大虎说道。
周大虎对这些情况是一知半解,家丁制度他是知道的,可有些他是不知道的,比如彰德卫旗军几无训练,他是不相信的,其中最主要的是河南的卫所都有班军任务,承担着京操和附近九边的班操。彰德卫就承担着班军京操和宣府操,训练不足还是有的,但不训练……他不相信。
“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