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都没有吹到干的,石哥他们都习惯了。进来吧。」
「这……」她欲言又止,犹豫了几秒还是走进了房间。 「好吧,那要开始了吗?」
「芸姐,妳不用连在房间里面都戴口罩吧,不闷吗?」
「我觉着这样比较有安全感。」
「可是这样对戏有点奇怪。」
「……好吧。」芸姐只能拿下口罩,显得有点局促不安。她低下头看着剧本,说道:「您的台词还真不少,先从哪段开始呢?」
程宥明天拍的戏不多场,但比较有挑战性的是一段跟病人家属发生冲突的戏码。病人已经接近癌症末期,身心都已经到了痛苦的边缘。身为医学生的程宥要负责跟家属建议签署放弃心肺复苏术的同意书,但却引起家属不满而暴力相向。
「芸姐,妳拿着剧本念就可以。」程宥说。
「不用,我大概背起来了。我不会演戏,就大概做做样子了,您别见怪。还有就是,您的听诊器耳塞方向戴反了……」那时程宥正把听诊器的耳管塞进耳朵,她看到了便出声提醒。
她走过去到程宥前面几步的距离时停下了,伸手向他拿听诊器,之后开始一一示范听诊器怎么挂在耳朵,手怎么拿,接着要示范怎么放在胸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