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子产。
范献子是士鞅。
两个人都干过制定律法的事情,前者筑了铜质的刑鼎, 后者为赵鞅和士吉射铸铁质刑鼎开了路。
智瑶假装不理解, 说道:“为何不妥?”
在一部分“儒”看来,不止是不妥,完全是大大的不妥啊!
子贡和冉有对视了一眼。
要是在以前,他们因为接触的圈子问题,再加上没有涉及过民间管理,或许说说一句“‘礼’怎么能应对黎庶”之类的话。
现在嘛?他们到智氏那么久,没有少负责地方上的视察, 对于智瑶想做什么大体了解, 着实是讲不出类似的话了。
智瑶很头疼!
找“儒”来了解能够得到一些“礼”上面的借鉴,被知道是想做什么, 果然遭到了排斥。
子贡斟酌再斟酌,说道:“‘礼’为国之本。”
智瑶听懂了,真的!
“我当然知道律法是统治阶层用来便于统治的工具, 需要的是统治者想让黎庶变成什么样的人,而不是黎庶想要国家……智氏是怎么样子。真的按照黎庶的想法去制定律法,不是傻子吗?”智瑶跟一众人谈下了很是感到心累。
之所以需要对“礼”进行了解,无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