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来到大河南岸,当前正在逼近一个叫“恶曹”的地方。
也就是说,智瑶在渡河之后没有第一时间赶往临近“温”的大河南岸,想做一些什么就很明显了。
魏驹感觉自己被智瑶拉上了贼船,要说不爽是一丝没有,甚至感觉非常爽,出于友情才对智瑶发出警示。
为什么爽?那还用说嘛!
郑国的主力去了大河北岸,哪怕郑国内部还有兵力,他们需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将部队集结起来?在那之前,来到大河南岸的晋军该是攻城掠地到什么程度了呢。
智瑶说道:“毋恤亦在。”
赵毋恤带着部队一样渡河了,他们在得知智氏和魏氏的部队想要做什么之后,没有选择重新回去大河北岸再前往“温”地,也没有扑向靠近“温”地的大河南岸干切断联军后路的事情,用一种态度不明的姿态跟在智氏和魏氏的部队后面。
不管赵毋恤在想什么,又为什么做出这种选择,他们就是没有用最快的速度接近“温”地发挥作用。
“驹历来不知毋恤如何做想。”魏驹跟赵毋恤接触的次数不多,印象中的赵毋恤非常沉默寡言。
小小年纪没有该有的活泼模样,以一种沉默寡言的姿态对人,不是害羞腼腆,必是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