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了解不透彻,写出来的作品到底符不符合当代还是一个未知数。作品不适应于当代,智氏的后代可要死命的宣传了。
他琢磨着自己可以先整理出一个框架,什么书是智氏所需要,先把智氏壮大起来,再去考虑更广的层面。
那种奔着完成世界名著的想法去写,其余事情就不用干了,一辈子扑在书海不可自拔吧。
后面,智瑶时不时去孔子所在的庄园逛一逛,更多的时间则是跟学伴在一起学习。
智瑶多次观察下来,明确没人在记录孔子的一言一行。
这件事情到现在还没有发生,需要等待孔子确实出仕无望,他的一些弟子才想了这么一个办法,活着无法牛逼轰轰,干脆寄望于一些事迹能留下痕迹。
并且,孔子的弟子及再传弟子记录孔子言行的书,其实是好多人一起完成,并不是单独一个人的作品,尤其还是一代接着一代往下“编”的那种。
说是“编”,主要是儒学的徒子徒孙跟孔子不是一个时代,没有亲眼亲耳听过孔子讲话和做事。
“公孙。”宰予又来了。
智瑶很想当做没听见赶紧跑。
宰予真的太能说了,通常还是话题一个接着一个,聊起来耗时太长,令不好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