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精巧。”
侍女压住发髻,将那支雪玉玲珑簪插入发间固定住,边回道:“如今没有,日后也定会有,奴婢提前练着这手艺,才不怕被新王妃嫌弃。”
容嫱扶了扶发簪,满意点头:“你倒是未雨绸缪。”
侍女面上难得多了一丝笑意,福福身出去备车。
镜中女子未施粉黛,如出水芙蓉,清丽至极。
容嫱静静等待。
不多时,便听得两声短促稳重的敲门声。□□的,门并未关上,若是侍女回来,必然不会多此一举。
容嫱走过去一瞧,面上显出惊讶之色:“……王爷?”
秦宓不动声色上下扫了她一眼,许是见她穿戴整齐,才跨步进去。
容嫱在他身后微微扬眉,扶住门框,想随手关上。
手臂被轻轻挡了一下,男人嗓音冷淡:“开着。”
心里说不恼是不可能的。
容嫱望了眼外头明亮的大白天,虽说她原是打算做些什么。
可如果他不愿,难不成她一个弱女子还能强迫不成?
容嫱松开手,规矩地福福身:“王爷,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手背擦过她搭在身前的一缕长发,竟还带着些许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