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今夜容侯府注定不会太平。
屋内,太医诊完脉开了药方退下,秦宓才从外间往里走了一点。
隔着门帘,隐约能瞧见容嫱躺在床榻上,旁边有丫鬟伺候。
千醉看见这位传闻中冷漠无情的摄政王,又害怕又感激。
扑通一声跪下,磕了个头:“多谢王爷施以援手,王爷贵人多福。”
秦宓的目光掠过她,落向床榻上面色苍白的女子。
不知为何,她似乎格外不安,便是裹在温暖舒适的被窝里,仍免不了颤抖梦呓。
秦宓鬼使神差地走过去,等反应过来,已经到了床边。
容嫱以为自己还在死去的那个冬夜,寻着热源便蹭了过去。
女子软软的脸颊贴上他的大手,动作间写满了依赖,仿佛一只温顺无害的小动物。
男人的手指动了动,竟没有推开,而是纵着她越发得寸进尺,几近将整个脑袋搁进他臂弯。
秦宓拨开她耳边碎发,露出另外半边肿起的面颊,眼底慢慢浮起一层冷光。
容嫱屋门外,容家人整整齐齐。
容夫人心有不忿,却在丈夫的强势下不得不暂时低头。
她才不信,威名在外的摄政王,会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