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了看身上,才发觉自己竟然忘了衣服已经湿了……
没顾他,谢九桢继续向前走。
“派些人手,盯紧了魏王府。”
星沉一听说是正事,赶忙紧了紧脸色,应“是”,迟疑一下,又问:“是因为定州那个人吗?”
谢九桢想起刚才被他烧掉的那封信,定州来函,他下令保护的昭武帝流落在外的那个皇子意外失踪,数月后出现在魏王府,已是属实。
他知道姚妙莲不会放过那个人,所以才加派人手暗中保护,这种情况下让人跑了,并且在逃过姚妙莲追杀的同时还入了魏王府,可见那人的“傻”,并非是像他想象的那样。
谢九桢没回答星沉的话,突然转身对他道:“找机会,把他杀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不加任何感情色彩,可就因为这样,才更显冷漠无情,星沉背后一冷,赶紧低头应了。
这一夜睡得极为安稳,晏映醒来时只觉得神清气爽,她揉揉眼睛,下意识叫碧落,碧落远远地答应一声,很快就进来了,替她撩开床帷,笑意盈盈地行了礼:“夫人。”
这声夫人把晏映唤清醒了,她才想起自己已经不是在晏府了,也不是待字闺中的小姐了,她已经嫁作人妇,成为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