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拿上佩剑就要找本家人算账。
他的脾气跟晏道成一脉相承。
晏映却不着急,就对他的背影道:“发怒泄愤是最简单的事,你现在冲出去,兴许能把大伯父他们都杀了,但绝对得不到一句解释,而且还把自己搭进去。倘若你能踩翻本家人,自己还能全身而退,那才是真本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少年顿住脚步,半晌后往回走,朝晏映扬了扬眉:“你不委屈?”
“怎么?”
“你若委屈,做弟弟的,怎么着也得替你出一口气啊!”少年将剑一抗,潇洒不羁,“出气是出气,报仇另算!”
这么说完之后,晏归麟还是走了,第二日安然无恙地回来,只笑笑不说话。后来听说那天晚上晏府遭了贼,一整夜鸡飞狗跳,晏萍还说自己见到了鬼,差点得了失心疯,没人知道怎么回事。
外祖一家是跟晏晚同时赶到的,再过一日就是婚期,府上张灯结彩,临到要嫁人了,晏映才开始紧张起来,又害怕又兴奋,又胆怯又惆怅。
成亲前一晚,晏晚陪晏映睡觉,屋里点着红烛,她怎么都睡不着,把阿姐拽起来,期期艾艾地看着她:“阿姐,我怕……”
晏晚是过来人,最懂这未出嫁的小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