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发冷。
“怎么不继续了?”他口吻似是闲聊,换了个手拿手机,摄像头直勾勾怼着周导的脸,“来,摸,继续摸,摸够了今晚头条见。”
周导一下子嚣张不起来了,腿脚都在发软,他抖着声音,“不、不,梁、梁少,梁少您看看我这,我这就是跟妹妹开玩笑……”
他说着扭头看乔栖,拿眼神警告威胁。
与此同时,也借机躲开梁砚的摄像头。
“躲?”梁砚眯眼,再次出声。
周导都快哭了,也不敢躲了。
反正也躲不掉了。
手机屏幕里稳稳当当将周导全脸拍进去,梁砚这才满意地看向乔栖,他轻轻一歪头,咬着烟问:“开玩笑?”
短短一晚上,三次相遇三次出丑,也三次被他解围。
乔栖心里苦笑,这是什么要人命的缘分。
“我并不觉得这是开玩笑。”乔栖对周导的威胁警告熟视无睹,趁着周导现在处于弱势,忙不迭跨步走开。
她也没站到梁砚身边,只是躲开了镜头。
梁砚似乎也没想让她站到他身边,只是继续拿手机拍周导,提醒道:“当事人并不开心的玩笑,还是少开得好。”
周导点头,满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