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杀,如果是故意杀人那自然罪无可恕,但如果是出于自卫、是为了保护别人呢?连法律都不敢那么武断,你就能?”
何砚之:“……”
这道理怎么还讲不通了呢?
他一言难尽地看了对方半晌,终于抬手捂住脸:“你赢了。”
他就不该跟一个理科生讨论逻辑。
小保镖取得了阶段性胜利,他满意地点点头:“嗯,你知道错了就好。”
何砚之:“……”
后悔,就是后悔。
他应该穿回五分钟以前,死死捂住自己这张不争气的嘴。
俞衡暂时放过了被他一番话说到自闭的雇主,他看了眼客厅里的挂钟:“不早了,睡觉吗?”
“本来想睡的,”何砚之一脸生无可恋,“但被你这么一搅和,暂时睡不着了。”
俞衡:“那就来聊天吧。”
何砚之兴味索然:“大半夜的,聊什么?黄段子?”
“醒醒,你现在的身体条件,应该让你已经脱离低级趣味了。”俞衡毫不留情地打击他,“我想问你几件事,你如实回答。”
何砚之心说您来这审讯犯人了?他叹口气:“说吧。”
“这几个月里,就没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