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安慰他,“我又不会告诉别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何砚之被他掌心的温度缓缓抚过,便像只被撸顺毛的猫似的,渐渐安静下来。许久他拨开对方的手,不情不愿地吐出一个字:“疼。”
俞衡停下动作:“哪里疼?”
“浑身都疼。”
俞衡皱眉,只感觉这人手脚都是凉的,甚至在轻微颤抖。
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神经痛?”
何砚之又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发出一声细若蚊呐的“嗯”。
俞衡:“……”
竟然是这样。
怪不得抽屉里有那么多止疼药,怪不得这货半夜三更跑到微博骂人,原来是因为疼得睡不着。
他到底是该生气,还是该心疼?
俞衡好半天也没接话,就听见何砚之自嘲地笑了一声:“非得逼问我,我这说了,你又觉得我特娇气吧?这么大个人了还怕疼,真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俞衡连忙解释,并用被子把对方裹得更紧了些,“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没有觉得你丢人。”
何砚之迫切地需要做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遂转过身,顺着问了下去:“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