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前,“你病刚好,没做太油腻的,你看看这菜色还行吗?”
何砚之一摆手:“少给我转移话题,姓俞的你给我解释清楚,那条微博什么意思?你这不等于变相对外界宣布我们的关系?”
……不对,这话好像哪里不对。
俞衡:“嗯嗯。”
“嗯个屁啊!”何砚之一拍桌子,有点气急败坏起来,“你知不知道那群神经病,你越理他们他们越来劲,你不理他,淡着他,过不了三天这事就过去了。你现在算个什么意思,主动把自己往风口浪尖推?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俞衡看着他的脸,竟从他眼中看到了焦急,于是他嘴角微翘,低声道:“你是在担心我吗?”
何砚之:“?”
“我担心你?我担心你连累到我。”他面无表情地说,“我都过气了,你就放过我好不好,我现在只想在家养老,不想陪你们小孩玩了。”
“这不是你的作风啊,”俞衡凑过来,“谁不想当个浪里白条呢?”
何砚之一把糊在他脸上把他推开:“我不想,我已经是条失去梦想的咸鱼了,你想浪,你可以拿着那一万块,出门右转,慢走不送。”
“你怎么这么无情无义啊,砚总?”俞衡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