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这是——”明显不是一天两天了!
仁宗想起他这小半年的所作所为,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这难道不是他亲手将自家闺女推到展昭怀里的?
“你——”仁宗生气归生气,但是他从来不生自己的气,他一向是有气就出,从来不含糊的。
他瞪着跪在地上的展昭,一点没犹豫,抬脚就想踢他。
没想却没自家胳膊肘朝外拐的闺女拦住了。
赵碧嘉也扑通一声跪在了仁宗皇帝面前,正好挡住了他的脚。
“父皇,他救了我的性命!”
仁宗皇帝被这句话打通了关节,急忙道:“他本就是侍卫,救你是应该的,你大可不必——都是父皇的错儿,父皇回头好好补偿他,你先起来!”
“一码归一码!”仁宗又严肃了起来。
赵碧嘉虽然看不见身后的展昭,可是能听见他已经有点乱的呼吸,还有后头太医的惊呼,“又流血了!”
赵碧嘉也顾不得许多了,跪着往前走了两步,看的仁宗的心都疼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的扭曲。
地上虽然没什么瓦楞石子,可是自家闺女什么时候下跪,下头不是厚厚的垫子,什么时候在这等粗石瓦砾上跪过?要不是——
“父皇!”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