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拦住他。”
所谓的“一切方法”就是让他们当人体盾牌上去牺牲。在危险面前,陈炎最先保护的只可能是自己。
季轻歌抬起头,眉毛皱起,有些自嘲地道:“他为什么不想想,如果当时还有满瓶的喷雾就好了。只要再多半瓶,哪怕再多一点点,也许就足够让这只FX昏迷过去,我们也不用争吵了。可是我们只有半瓶了,本来我们可以有一整瓶的。”
她说到后面,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陈哥说,我们都没什么用,就算死了也没什么损失,所以叫我们顶上,可是我们都太弱了,上去就是送经验的,一点作用都起不了。所以,陈哥只能,牺牲小我,成全大我,为我们阻挡住猛烈的攻击,”霍初安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陈哥真是个伟大的人。”
“他是我们之中实力最强的,这个时候只有让他出去,才能争取最多的时间,才有活下来的可能。”季轻歌垂下眼帘,轻轻抚摸着手中的电锯,平静陈述的语调中透露着嘲讽,“我们只能把他推到前面,让他做一个英雄。”
这是他当初不让郁谨进门的原因,现在也成了其他三个人一致把他推出去的理由。
一直恍惚地蜷缩在墙角的辛棠,这个时候也抬起头,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