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地擦了擦手,转身走向卫生间:“暂时不知道。”
“那我还要不要扒他的衣服啊?”
郁谨的声音杂在水龙头的水流声里传来:“都可以。”
等他洗完手出来,季轻歌背着身看着墙壁,霍初安蹲在被扒得精光的赵谦旁边不停作揖:“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给你穿回去,你好好安息。”
季轻歌脸上还有些尴尬,明显刚刚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连忙转移话题:“他为什么会死得这么惨?你不是说他们没有攻击性,赵谦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没理由故意激怒他们吧。”
“我说的是‘他’没有攻击性。”郁谨不咸不淡地纠正,“有三种可能。第一,只有我们刚刚见到的那一只没有攻击性;第二,在我们醒来之前,那种生物进入了短暂的异常状态;第三,赵谦出于某种目的或者意外地激怒了那种生物。甚至可能……他本身并不是研究所的人,所以不清楚那种生物的习性。”
他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脸上闪过异样的神采。
霍初安惊诧道:“可是他有工作证,肯定是这里的人吧!我记得季轻歌的工作证上也写了研究所的名字,我们的工作证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