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朝下面张望了一圈,没看见钟意的车或者人。
还是说她已经强行进来了?
牧鸿舟一个头两个大。
屏幕上蹦出来一条语音消息,他点开,钟意嘲讽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实验室响起:
“呵呵,我在你家。”
牧鸿舟:“......”
他家早在父母去世之后就被拆了,哪来的家。
“你到底在哪?”
钟意给他发了一个小狗略略略的表情,说了句困了晚安就没再说话,他打电话过去,她哼哼唧唧地伸着懒腰,说记得周末出来买冰淇淋给我,就挂了。
她基本每天都要来这么一遭,摆明了是在玩他。
牧鸿舟翻到她朋友圈,看到钟意今晚在市中心一家高级商场逛街吃饭的图片,估摸着没乱跑,这才放了心。
牧鸿舟:“早点睡觉,晚安。”
手机被扔到一边,钟意看着天花板上浮动的光影,忽然没了睡意。她赤脚落在地板上,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四周安静。
院子一角堆积着装修余料,院墙的灌木和树苗刚刚种下,许多名贵的花要等灌溉系统修缮完毕了才能种下。
院落的灯光柔和地撒下,像雨丝落在眼皮上一样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