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刚沾地,身后车门“砰”地一声关上。
保时捷扬长而去,车身被夜色染得暗红。
宿舍没有门禁,但是午夜十二点后进入需要登记,比较麻烦。
车尾消失在视野中,牧鸿舟看了一会儿,转身去了附近一家酒店,开个单间凑合一晚。
大学附近的酒店向来是情侣们开房的圣地,周围成双成对,牧鸿舟形单影只地,有些突兀。
关门上锁,走进浴室脱衣服准备洗澡时,他看见镜子里自己洁白领口与脖颈间落着的几枚鲜艳口红印,终于明白刚才电梯中四周扫来的怪异眼神所为是何。
站在花洒底下,他挤了沐浴露在脖子上搓洗,夹杂着几缕淡红的的泡沫顺着脖子流下,最后被冲进下水道。
牧鸿舟想起第一次和钟意见面,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
一个晴朗的天气,他在激动与忐忑中被一路引至碧海大楼最顶层,结果推开总裁办公室,正对着大门的办公桌后却坐着一个女孩,正捏着一支口红在补妆。
水润明亮的眼睛,慵懒的长卷发。衣服领口处坠着一副墨镜,颈间胸口透出的凝白肌肤像玉一样完美无暇。
妖精。牧鸿舟心里突然冒出这个词。
钟意放下口红,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