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时候,总是令人心跳加速。
假如童心能看见监视器中的自己,或许会发现,她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公事公办。
至少那个时候,她觉得温崇岭正难以自制地被她吸引。
直到郁挽发现,程既远家的钢琴椅,有被调试的痕迹,不是他会用的高度。
她穿着单薄的睡裙,吊带松垮歪在臂间唇色泛白,定定看着他,眼里是本不属于她的麻木。
程既远在抽烟,没有解释,显得寂寥而沉默。
他默认了,有个女人动了他的钢琴。那女人或许擅长此道,也或许把他的家当作是自己的,熟稔的像女主人。
郁挽平静地说:“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男人把烟碾灭,随意丢在地上,昏黄的光晕下,精悍的肌肉令他像困兽:“我很早告诉过你,你还太小了,我们不合适。”
童心捂着额头,斜眼通红看着他,泪水开始往下流,声音几乎变调:“你让我受委屈了,你又让我受委屈了。你对我这么疏离我都可以不计较,你怎么能……让我这么难过啊。”
她通红的眼里泪水很快又成串流下,发着抖捂脸道:“你喜欢她吗?你不是说,说你没爱过那些女人吗?就因为合适,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