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切,连带着他对赵叶璧的目光都变得有点温度。
蔺洛元看了好一会,忽然出声道:“对了,我上回送将军的宝马,将军可喜欢?那可是西域朋友送我的大宛驹!”
他喝得有点飘,说话也有点飘。
吕辛荣长眸转向他的时候,温度骤然褪去,放下酒杯道:“不怎么样。你养的不好。”
“胡……”蔺洛元的舌头有些打结,好在理智还尚存几分,将“说”字吞回肚子里,嘟囔一句,“怎么会,我世代养马哪有养不好的道理。”
吕辛荣压根不看他。
赵叶璧眼瞧着他把酒杯放下,笑眯眯地饮了口羊汤,有些好奇地道:“马?”
她虽然没有说要看看之类的话,但神色分明写着“好想看看”几个字,吕辛荣清了清嗓子,道:“看看?”
“好!”赵叶璧立刻来了兴趣。
几人用完剩下的羊肉和羊汤,出了军帐去马厩。马厩里全是骑兵的高头战马,一个个四肢修长,肌肉虬结,呼哧呼哧哼着气,十分高傲。
大晚上的,将士们见吕辛荣带了夫人去马厩,不少也跟了过来。毕竟将军的骑术是一顶一的好,得了摄政王的亲传。
蔺洛元一眼就认出他送的大宛驹,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