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京平静道:“现在能承认吗?不能啊,所以知道真假,挖陈年旧事还有用吗?没用了。傅居,我阿爸早就死了,而南柳她早就跟我在一起了,有没有身份,都无所谓了,反正她又不在乎。”
就这么简单。
这话不假,但傅居听了,相当想揍人。
拾京撂下这句听起来稍微有些狂妄冷情的话,到揽月楼,见叶老板在,他牢记延半江的叮嘱,就只要了揽月楼刚出炉的热糕点,以及一壶酒。
拾京摸到东街小巷子里延半江所说的小院子时,酒已经洒了半坛,延半江依旧灰胡子老头打扮,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趁太阳还未落山,借着明在纸上写着什么,旁边放着一把二胡和一把破琴。
拾京叫了一声张阿爷。
延半江头没抬,却嗤嗤笑出声。
好吧,就让一口茶姓张吧。
“哎,小伙子啊,你等一等,让我先把这段想完。”
她放下笔,拿过二胡,吱呀吱呀拉了一小段,点了点头,再次提笔写了起来。
拾京好奇:“在写什么?”
“写曲子。”
“……什么曲子?”
“好听的曲子,不过词没定呢。”延半江皱眉,眉骨上做出的一个大疣子颤动着上面的两撮毛,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