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秋意此话一出,不单单是吴槐,就连周昊本人都神色僵硬,无言以对了。
而于秋意似乎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毫不客气的又补充道:“上次周昊蹲守在我家小区大门外,一言不合就要跟我来硬的。要不是我跑得快,差点被他抓住了。这种时刻都有可能威胁我生命安全的隐患,我不报警已经很是仁慈。还希望你们别不识好歹,小心弄巧成拙,真惹恼了我,我不介意好好跟周昊算算以前的账。”
伴随着于秋意的补充,校长办公室里又是一片死寂一般的压抑和沉默。
“他蹲守在小区大门外堵你?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打破这片沉默的人,是站在于秋意身边的覃盎然。
带着极大的怒气,覃盎然嘴上问着于秋意,眼神却是恶狠狠的瞪向了周昊。
果然,他还是打轻了啊!他就该狠狠的将周昊揍的进气少,出气更少,不敢再起坏心眼才对。
被覃盎然杀人似得眼神瞪着,周昊本能就别开了脸。他很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真要跟覃盎然动起手来,他肯定会死的很惨。所以,他才会玩心计、玩手段,而不是动拳头。
只有野蛮人才会动拳头。周昊自诩文明人,不想跟覃盎然一样掉价,颇为骄傲的将自己抬的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