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吸烟的样子也很丑。”熟悉的声音传来,楚欣然吓的差点把整根烟都喂进了嘴里。
“阮导怎么在这里?”楚欣然没有回应他之前的话,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导演啊,就算没有合作,那也关系到自己的饭碗,马虎不得。
“取景。有烟吗?”阮临东说道。
楚欣然闻言心底也算是了解了,但是这人报复心理也太强了,不就是把鼻涕眼泪擦在他衣服上了,有必要这样自来熟的讽刺她?那一抱还真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啊!
她在包里翻了翻没有男士烟,她很久都没有应酬了,也不像以前那样会备一包,她只好在身上摸了一支给阮临东:“只有女士的,阮导要吗?”
阮临东看了一眼,没有接,楚欣然耸了耸肩,无所谓的将烟又丢进了包里。
楚欣然第二天是给噩梦吓醒的,一个劲的在梦里看到阮临东对她讽刺的笑,他说:“抱着我大腿的时候不是挺得瑟吗?到了片场就一怂样。”
她觉得自己都快得恐惧症了,她明明没有看见阮临东笑过,但是梦里真实的她想骂人。
昨天她被打的镜头被阮临东看到了,但是关他什么事啊,又不是一个组的,毛病!楚欣然揉了揉自己的鸡窝头心想道。
她完全清醒过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