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的病他也得过。但那时的他,只能一个人胡乱的吃几片药就躺在床上应付过去,期待着明天醒来病就自己好了。
好几次他烧的脑子都糊涂了,只能拿了好几床棉被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企图憋出汗来,烧就自己退了。
那时,哪会有人关心他的病痛,更别提拽着他来看病了。
只有她,眼前这个傻女孩。
而这个傻女孩,正低着头小心翼翼,仿佛面对的易碎的玻璃一般的,为他涂着药水。
药水刺鼻的味道飘进他的鼻腔里,顾白感觉到额头伤口处因为药水刺激而引起的刺痛,伴随着棉签在伤口上摩擦而产生的痒意。
那棉签细细的,柔柔的,一下又一下的似乎擦着,满含着小心与心疼。
顾白突然觉得,这药水似乎不是擦在他的额头上,而是擦在了他千疮百孔的心上。
他突然很想抬头看看站在他面前女孩,而他确实也这样做了。
程今今因为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怕伤着他,连忙收回手来。可粘着药水的棉签还是因为他突然的抬头,在他的额上留下一条滑稽的红线。
她有些埋怨的把他的头再次按下:“别乱动啊,要是戳到你伤口里怎么办。”
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