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愤怒地瞪了鹤羽一眼,在他边上徘徊了会儿,正想告辞,门先她一步打开一条缝,司墨的声音冒出来:“郎君,刘医师来了。”
就在他打开门的瞬间,李殊檀肩上一重,裸露的那截小臂卷到了什么轻软柔顺的东西。
靛青色的对襟外袍从她的肩头垂落,一侧的袖上染开大团的血色,另一侧落在她臂上,严严实实地遮住本该裸.露在外的肌肤。李殊檀低头,在上臂边缘看见犹如翎羽的刺绣。
“嗯。”丢外衣的少年安然自若,大方地露出受伤的那条胳膊,“劳烦医师过来看看。”
之前屋里就两个人,一男一女,一个半撩起大袖,露着白皙的手臂;另一个披着显然是男装的外衣,满脸飞红,鬼知道刚才在干什么。
刘医师倒是不为外物所动,自如地拎着药箱在鹤羽边上坐下,先给他查看伤口。
司墨则不行,人站在刘医师边上,一副等着给他打下手的模样,眼睛却忍不住一下两下地往李殊檀那儿瞥。
“好看吗?”鹤羽的声音幽幽响起。
“……啊?”司墨一怔,猛地反应过来鹤羽指的是什么,赶紧摇头,视线定住,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涂上金漆就能送去道观里当一尊立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