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看向李宝禄。
李宝禄看了眼外头:“宗人府派了马车来接您,那人就等在马车里,殿下出去就能见到了。”
宁王抿了抿唇,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对李宝禄低声道:“公公以后,便莫要再称殿下了。”说完便有些匆忙地往外走。
李宝禄目送着宁王的背影,喃喃自语:“您在老奴心里,永远都是宁王殿下。”
宁王掀开车帘,就见褚从云捧着一本棋谱在看,见他上来,侧身让了让,等宁王坐下来才把手里的书递过去,指着书上一处说道:“我总觉得这一步走得不好,若是下一手黑子在这里做眼,那很可能会一举扭转全局。”
宁王不看书,只看褚从云。
褚从云举着书,见他久久不接,这才讪讪地把手收回来:“看来殿下不是这么想的,那我再研究研究。”
“为何要来?”
褚从云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宁王不是问他为何要来接他,而是问他为何要跟着去池园。“怎么,殿下如今得了自由身便不愿意再养着我这个闲人了?”
宁王皱了皱眉:“自然不是。”
褚从云这才正色回道:“当年从云在师门备受欺凌,是殿下出手救我脱离苦海。这么多年从云的学识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