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走了这么远的路,背井离乡,恐怕此生都回不去了。
杨晧一个人做不了什么,这种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自然也还是宁王。只不过想到先前褚从云的话,杨晧留了个心眼儿,嘱咐几个衙役私下里注意着端王府。
没几日,杨晧得到消息,有几个衣着富贵的外乡人,这两天进了端王府,衙役们又打听了几日,才弄清,这几人居然也是从宿州来的。
杨晧便觉得此事不太对,想找宁王商议,又怕此时万一又是端王下得套可怎么好。
褚从云他联系不上,只能私下里跟谢柏发发牢骚,谢柏提议:“若是与几位御史商议,到时候一起上折子请示这些流民该如何处理?”
杨晧叹口气:“这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京中治安不出事,倒也用不着圣上出面,我只是很怀疑去了宿州的钦差尸位素餐,监守自盗。”
谢柏拍拍他:“你可真是闲操心,你是京兆尹,宿州千里之遥,又干你何事?”
“同朝为官,若我明知同僚有失却不出言,那不也是渎职?“
“那是御史们该操心的事情。”
“大冷天的,我看各位大人的嘴都冻上了,这几天连个歌功颂德的都没有。”杨晧嘲讽地笑笑,“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