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过,如今想要过河就一定要搭船了。
随行的小厮先走一步找了艘小巧的乌篷船,河中飘过几盏花灯,阿玉淘气趴在船头就要伸手去捞。阿荣吓得连忙把人拽住,这大冷天的落了水可不得了。
杨晧其实看见了,也知道小丫头看着莽莽撞撞的,其实心里有数着呢,掉不下去,不过见阿荣这么紧张她,还是觉得有几分好笑。这分明是哥哥照顾妹妹,只这憨小子天天被阿玉逗着叫姐姐,到底还是孩子,也不在意这些。
三人走近了看那高台,正中挂了道帘子隔开两边,帘子后面站着个伙计。左边是五个木箱子,用不同颜色的布罩着,边上站了另一个伙计,脚边还放了个大竹篓。
旁边书案上放着笔墨,还搭了个画架子,正有个青衣书生站在那儿画画;台子右边只放了一把太师椅,坐着另一人,两人看着有几分相似,估计是兄弟。
台子下面一张长桌,灯楼的账房先生坐在那里,跟前挤满了人头。小厮挤过去看清楚了跑来回话,原来是个游戏:两人一组上台,一人在左边的箱子里摸一个竹签出来,在纸上把竹签写的东西画出来,规定是不能写字,其他画什么都可以,再由灯楼伙计把画拿给右边的人猜。
两边人见不了面,也不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