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之,郑勇侯又为什么能在背德丧义后坐稳皇位,问心无愧地执掌江山。
今日他能报仇雪恨,一雪前耻重回宫阙,也是十年卧薪尝胆后的结果,并没有依靠什么天运。
求天不如求己,在明白这个道理后,季怀旬就再不怕任何事情了。
不过也算是一桩幸事,季怀旬分神想了想,她那样病重,连床塌都下不了,若是蓦然见屋内闯进了将兵,受惊之下也只会加重病情。
想着想着,季怀旬面色淡淡,抬脚轻车熟路地往里走,“罢了,你们守在这,我前去看看人。”
将士本来想引路,却不想这位皇长孙比他还熟悉路,几步就没了影。
这场婚事从开始到结束不过一个月,对自己这位妻子,季怀旬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印象,单知道她姓沈,周围人惯喊她“沈二”。
连个“小姐”的缀称都没有,可见她是多么被人轻视了。
成婚的一个月里,季怀旬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明面上与沈芙相敬如宾,暗里只冷着副心肠旁观。尽管这样,有时也觉得她可怜。
可她自己倒不觉得,什么时候都是乐呵呵的,心思又单纯的像一张白纸。
季怀旬转进后院,看清那个破旧的小屋子后,抬手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