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牵扯到老襄王了?”高让来了点兴趣。
姜应许出神地盯着池塘中的淤泥,“你还记得我去了趟江家这件事吗。”
闻言的高让点了点头,等着她接着说。
她将当时在江家听闻的故事说与旁边的人听,等说完后一顿,“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听了这段话的高让却有了些思路,“她跟你讲完这个故事后,又提醒你看丝帕,而当时的她并不知道那东西被我顺走了。”
在姜应许若有所思下接着道:“丝帕提到襄王,而她讲得那个故事,或许就是在给你某种提示,可……这又关你什么事呢?莫非她想让你替她报仇?”说着说着,高让自己都给逗笑了。
姜应许却没有紧接着回答,还是在手指搅动着池水时像是看见了什么,紧紧盯着池底,然后在高让看来的目光下趴了下去。
“你……”他话还没说完,就见那深蓝色的袖袍在空中划过道弧度,淤水顺着高让额角慢慢滑落。
“……”他不想跟她说话了。
然而在姜应许将那根簪子抵到他眼前时瞬间破功,尤其是像极了他身上那根外,簪身上镂空的字纹却是他想不到的。
襄。
这个字或许前几天掏出来他们还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