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眼里满是风情,无辜眨了眨,认错得非常干脆,“不该没经过你同意跟着你,我就是好些天没见你了,对不起。”
    冷凝抚额,没再去揭穿他方才骑马时的故作姿态的事,也是自己不想跟安越多说话才当不知顺着肖旸胡闹。
    “算了。”冷凝边走边把马绳交给工作人员,教导肖旸,“我既然说了有事你就该知道适可而止,不然这就是极不尊重人的行为,知道么,以后一定不要这样了。”
    肖旸当然是乖乖认错,一声不反驳。
    又过了会儿,忖度着人应该消气了,才配小示好般上前,“原谅我这回吧,也没人教过我,我平常跟人玩儿谁不欺负我当我个笑话看呢,我不恶劣些怕真就皮儿都不剩了。”
    冷凝罕见脸上居然有了点笑意,摇摇头:“又胡说。”
    肖旸起劲,“真没胡说……”又哼了哼道,“冷姐姐说是不是也也听过?他们都叫我草包蠢货,说就算肖家十几年前不败现在也要毁在我手上。”
    冷凝觉得自己不是能教育孩子的,顿了几秒,才说出一句四平八稳的安慰话:“你自己自尊自重,他们说什么也不干你的事,不需要太过在意。”
    肖旸心里不置可否,面上乖乖点头。
    安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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