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什么了?她喝了酒,是来睡卫暄的,不对!她是来找卫暄算账的,结果、结果怎么样了?她睡了他,还是不对,不是她睡了卫暄,而是卫暄睡了她,平阳公主咬着嘴唇,心酸的不想再提了。自己被他在水池里折腾了一个时辰,本以为自己占了便宜,可没想到却被他抱到这半敞开的屋子里,又足足折腾了自己两个多时辰吧,她是睡过去的?还是晕过去的?她怎么不记得了?
“址儿,过来!”卫暄看她半天没反应,便对她招了招手。
址儿?谁是址儿,卫乐脑子里所认识的人都过了一遍。
平阳公主被他一唤,总算是回过了神,对着卫暄尴尬地几声笑,也不知道自己刚才闹了什么笑话,丢人不丢人。
平阳公主将身子挪了挪,刚挪到卫暄身边,看到他跟前的那张桌子,再转头看到了那个书橱,再后来又盯了一眼木椅子,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开始往后退。
“不、不了,卫公子,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本宫就不打扰你了,下回再聊、下回……。”平阳公主一手抓住散下的发丝,一手提着裙摆,她还是赶紧回去吧,趁她骨头还没散架之前。平阳公主跑得狼狈,笑的比哭还难看,她第一次怀疑自己的那场梦是不是真的,梦里与她处了两年的卫暄,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