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饶恕的。”初夏担忧的说道。
“是啊姐夫,姐姐说的很对,爹不允许我们撒谎骗人,否则后果会很严重的。”冬儿紧蹙着眉头说道。
周青笑笑:“好办,夫人去找块儿白布,冬儿去找些朱砂过来。”
周青吩咐着,俩人虽说不解,却也照着做了。
周青对着铜镜坐了下来,很快,冬儿拿着朱砂跑了过来。
“姐夫,朱砂拿来了。”
“去找个器皿,用水将朱砂研化。”
“好嘞,姐夫。”
“夫君,这样真的可以吗?”
“可以,朱砂最不容易落色了,抹上去你就用布给为夫包裹了。”
冬儿很快研了朱砂,一路踉跄的拿到周青面前。
只见周青用指尖划了朱砂,照着青铜镜抹在了额头上,初夏用白布包扎了周青的额头。
周青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初夏和冬儿说道:“像不像,三分样,走,去前厅见爹去。”
这女婿是亲的,一会儿功夫就改了称呼,似乎叫爹比岳父或岳丈更加亲切些。
俩人假装搀扶着周青,来到了前厅,周青装作虚软无力的样子对着长辈作揖行礼。
礼节这东西,他是万万不能忽略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