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溆正在绣盖头,闻言道:“那是谁,那是太子爷。”
天家上人,叫你死,你也得笑着死。
锦屏小心翼翼的觑着她,半晌才缓缓问:“那若是被小将军发现了呢?”
就像今儿这事,小将军以为她起得早,故而出院子了。
所以不曾追究,次数多了,总有露馅那一天。
“小将军说,下个月初六就是好日子。”
锦屏一时没听明白,侧眸望过来,转瞬才瞪圆了眼睛:“那岂不是只有二十天了。”
只要进了段府,太子想找人,也找不到了。
“是。”花溆想着,也松了口气。
但夜长梦多,她真恨不得直接跟小将军说,一顶小轿将她抬进去就算了。
可惜不行,她丢的起这个人,小将军和侯府不能。
“您这绣工绝了,颜色配得好,花样也灵动,真好看。”
每个女子都有凤冠霞帔的梦,她也是。
花溆一脸柔和的抚摸着鸳鸯纹,笑眯眯道:“关于这鸳鸯,你定然是想不到吧。”
作为爱情长久象征的鸳鸯,你今儿看到的那只同伴,可能不是昨儿那只。
夜夜换新郎,说的就是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