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知道了。
“这么说,你这些伤是衙役伤的?”苟琪没有去问别的问题,而是先确认这伤是怎么伤的。
当然她说这话的时候,她还特别的将“衙役”两个字咬的特别的重。
“是,但我是为了救我丈夫,我丈夫什么都没做,不应该被抓的。”冷凡柔听出了苟琪的重点,害怕苟琪错误的以为她就是坏人了,所以急忙解释。
“冲了衙门就算是劫狱吧,虽然你没有成功,但这也是违法了。
我不知道你们江湖人怎么看待律法,但错就是错了。
你这突然进入我家马车的行为如果给衙门的人看见了,会以为我们是同伙,而我们会无缘无故的就被衙门的人盯上的。”
苟琪说话依然冷冷的,让冷凡柔猜不到她心里想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