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深宫只我一人,日子久了,许他自己也那样认为了。”流枘笑了一下:“母亲身为鸾雀族公主,嫁了他,生了你,放弃了族中少族长的竞选,原本也能享男色,左拥右抱,又有何人敢说些什么呢。”
“你父君为我付出了什么,我便也为他舍弃了什么,怎么到后头,我与他之间,走到了为释君疑则我必先示弱同他服软的一步?”
妖族并不如九重天那般尊男权,坐镇一方、受人尊敬的女子并不少,行事上也没有那么多拘束与讲究,那些大族的公主小姐,身边伺候的贴心的男子何止一两个。
南柚似懂非懂,她安慰地抚了抚母亲的脊背,声音中隐有护短之意:“我去说父君,让他日后不准再凶母亲。”
童言稚语最令人动容,流枘并没有纠正她话语中的那个凶字,而是笑着温柔的就势应下:“好,右右给母亲撑腰。”
“那母亲能不能不回妖族?”南柚道:“右右舍不得母亲。”
她在流枘怀里蹭了两下,声音刻意地拖长了些,带着软绵绵的撒娇意味:“再过段时间,右右的蜕变期就来了,父君因为横镀的原因护着那个清漾,母亲不在,右右肯定得被欺负。”
流枘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道:“还有人能欺负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