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要射净最后一滴精液,死在她身
上。
终于到第四天,她怒极了,裹紧被单下床,掀翻推进房内的餐车。
“容胥你闹够没有?我可告诉你,你这算非法拘禁,要坐牢的,什么时候放了我——”
对方眉目低垂,淡淡一笑,斟上小半杯酒,摇晃玻璃杯,递过去给她。
“这几天辛苦了,想吃什么告诉我,给你好好补一补。”
见他油盐不进,江凝月咬唇,坐到一旁生闷气,感觉有热流从下体涌出,湿粘得紧,知道那是精液,她气血上涌,几乎要晕
倒。
缓了一阵,她抓过纸巾盒,撇开双腿,翻起肿胀花肉,细细擦拭。
这个疯子,祝他早日精尽人亡!
闷坐一会,小腹连着后腰酸疼一片,肚子也饿得咕咕,江凝月望着被重新收拾过、堆叠满满的餐车,迟疑片刻,还是一瘸一拐
走过去,指着小碗道:“我要吃粥。”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她好好的,才能和变态斗智斗勇。
吃着男人喂来的鲍鱼粥,江凝月口齿不清发问:“你不放我回去,我爸妈怎么办?他们会担心的。”
容胥翻动小勺,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