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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水破了不能走的。”汪俪额上的汗越来越多,说话也是微微发颤。
安锦书反应极快的冲到楼下,便遇见刚巧送完客的出租车。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下,司机师傅也很热心将汪俪从屋里抱到了车上。
“小朋友,你爸爸呢?”司机师傅也是头次遇到要临盆的乘客,时不时地看着后视镜注意着母女两人的状况。
经他这么一提醒,安锦书才想起通知安白甫,不过也是在到了医院后借用了护士站的电话打得。
守在病床边,安锦书看着汪俪因为疼痛咬破下唇的模样更是心惊胆战。都说女人生孩子就像在鬼门关前走上一遭,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夸张。她紧紧地握着汪俪的手,眉头拧的极紧。
“老婆!”安白甫因为跑的太快,身子一时不稳撞到了病房的门框上,咚的一声都惊动到了护士站那边的人。
安白甫一个咬牙也不管自己额上的疼痛,踉跄的跑到病床边,眼眶泛着红。他极快的握住汪俪的手,双唇颤抖的厉害。“老婆,你别怕,我在。”
汪俪乌黑的头发早已被汗水打湿的不成样子,她颔首看着床边守着的安白甫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等待开宫口的过程是痛苦的,等汪俪被推进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