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懂事,她一直在苛求他和她一致,但她又深深知道站在他的位置他不可能做到。虽然明白却并没有理解,在每一次分歧时照旧和他争吵、生气、冷战,他们的关系才越来越差。
“林南,别说了,以後不管遇到什麽事,我们都不要再吵架了,这次,你吓到我了……”江新月张开手臂抱住林南。
“真搞不懂,那两个家夥怎麽天天都和发情的公狗似的。”江雕开嗤道。他和南宫祭正坐在帐蓬外乘凉,可惜糜乱的男欢女爱声打破了原野的清寂。
南宫祭呵地笑一声:“这就是所谓的饱暖思淫欲吧。”
“难道你我肚子还饿著?”江雕开不赞同地挑眉。
“或许有一天那个女人出现了,你比他们还过分。”南宫祭笑著说。他的手机响起来,他笑著接听,然後唇角的笑意消失了。
K叔说:“大少,江小姐来别墅了,正在先生的卧室里。”
南宫祭合上电话:“我要立刻回去一趟,明天早上再过来和你们汇合。”
一辆巨型商务车急速奔驰在高低起伏的山道上,南宫祭盯著前方,恨不得立刻就飞到A城。
他飞奔上楼,大厅、走廊里没有任何迹象有女人造访过这里,他走进自己的卧室,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