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桶里的酸奶。
或许他该问她:你什么意思?我一转身你就把我的水扔了?
但他没有。他直接撩开被子上了床,用行动证明他过来的目的,“睡觉。”
她坐在床边,惊愕地看了他一会儿,旋即抱着膝盖,小心探问:“这样不合适吧。我们已经分开了。”
他反问:“你想跟我分开?”
这是哪跟哪?上官的声音依然柔柔弱弱的,“我们本来就分开了啊。其实我这段时间已经想清楚了。我觉得我没有你,一样可以生活得好好的。”
这话像是抱怨。秦葟睁眼了,仰视着她,“你想了什么?”
上官才不会告诉他自己想了什么。她喃喃道:“你别在我这里睡了,我现在的意志力很坚定。我不想跟你有来往了。”
这话说得不老实。秦葟坐起身,只怕她再说就要哭出来。他不是一个情场高手,也不会说什么哄人的话,但他必须确认一个问题——
“告诉我,是不是真的想跟我分开?想还是不想。”
鸦雀无声之际,他轻而易举将她按倒在床,直视她的双眼。
上官那双漂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怯怯地回望他。他的眼眸漆黑,像是蕴藏着陈年的墨,在微光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