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惶恐在上官心里油然而生,她闷闷地背过身去,小声抱怨:“你骗我!”
纵使是身段够软,也不能一味迎合。上官懂得这个道理,她要适时闹闹脾气,让他好好哄回来,可以满足他身为大男人的成就感。
于是她躺到床边,离他远远的,还晃晃肩膀,甩开他的手,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
但秦葟今晚的脾气好得紧,声音和脸色一样温和,伸手过去捞她,“好了,不骗你。过来,跟我睡。”
“唔......不要。”
小猫咪一样的叫唤,让他心痒难耐,咬着牙,在她耳边呼出一口热气——“再不听话,我就干你!”
上官浑然一颤,立马滚进他怀里。
盛夏的清晨带着生机勃勃的轻快感。画廊十点半开门,年轻的小画家不着急起床,还想多赖一会儿。
尽管与她共枕的大boss早在六点半醒来,拉她做了一套晨间床上运动,还洗了澡,订了汉堡王的外卖,这会儿正在慢条斯理地喝咖啡、吃早餐,看着电视新闻联播。
上官的住处是颇具酒店风格的一居室,很大,光线很好,卧室和客厅仅隔了半扇壁柜,没有房门。这是她独特的爱好:家里越是整整齐齐,没有人烟气,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