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不叫我?”
“看你睡得香,不忍心打扰你啊。”
他起身在我脸上亲一下:“我饿了,我们出去觅食吧。”
“我也饿了。”我的肚子非常应景地配合着咕咕作响。
我们俩像是做贼,轻手轻脚溜出房间,生怕碰见其他同事。不过好在这个时间段大
家一般也都在自己的房间该干嘛干嘛,没人出来撞见我们。
“车呢?”
“我早就留好了。”周亚捷晃晃手指,一串吉普钥匙。
波哥大的夜晚不算热,夜风很清凉。我们开出上城区,周亚捷在一家闪着艳粉色霓
虹灯的脱衣舞俱乐部门口停了下来。
“你干嘛?”
“买鸡翅。”
我盯着他,感觉自己在和一个智障交谈。
他一脸无辜:“真的,这家的鸡翅特好吃。你试试……”
当周亚捷穿过三两成群,手拿啤酒猎艳的男人们和身着包臀短裙的女侍应们给我端
来一大桶裹着粘稠酱汁的炸鸡翅时,我觉得我可能应该相信他。也就在此刻,台上
丰胸长腿的舞女脱下了最后一件闪亮珠串的内衣,将它甩往人群,场下爆发出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