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一处豪宅。
赵仁斌站在二楼阳台，又打了个电话。
片刻后，他放下了手机，轻叹了口气，一张面容看起来更憔悴了几分。
啪！
他摸出根烟，点上, 重重吸了一口。
默默地抽完，他将烟头踩灭，转身进了屋。
“不行啊！”
妻子坐在那儿，抬头望来，轻声道。
赵仁斌不语，只是摇头。
“哎！”
妻子登时叹了口气, 愁眉不展的, “没办法了，只能拖段时间, 向正华他们家借点了，虽然……我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但也没办法。”
“正华那儿子，昨天不刚买了栋大别墅么，钱应该不少，能借一点，让我们周转一下，再撑一撑。”
“这么撑下去，也没用啊！”
赵仁斌摇摇头，叹气道。
“那你说怎么办？真把集团卖了？咱们做了几十年，好不容易办起来的，一辈子的心血啊！你舍得卖吗？”妻子不忿道。
赵仁斌不作声了, 走到一旁，颓然坐下。
他伛偻着身，叹息几声, 整个人看起来像是瞬间老了好几岁。
“或许, 我真的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