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区师弟打给金旭的电话,终止了他这令旁人生气的凡尔赛,他接起来后先和师弟打了声招呼,同时向旁边刑警们做了个暗语手势,意思是请示各位,能和师弟同步一下信息吗?
在场最高级别的那位警官点了头,金旭便把“汞中毒的会计师可能是男同”这一信息告知了师弟,并把搭讪尚扬的那个年轻男同照片发给了师弟。
师弟:“收到,等下我们就找一下这个人。”
“那我开外放了。”金旭让师弟把在电子厂问到的情况,向众人一并汇报。
“领导们好!”师弟道,“对不住,晚了一会,去电子厂问情况的同事刚回来,不是太顺利,还好最终还是查到了。”
那家电子厂的负责人倒是很愿意配合警方的工作,可是这里头存在一个情况,流水线女工的学历普遍较低,大部分又在一家工厂做不了太久,流动性强、又普遍缺乏要求交社保的意识,工厂都没有给她们建过正规人事档案,只有简单的“工人档案”。而警方要查的这个女工即外卖员的老婆,在这里工作已经是一两年前的事了,“工人档案”早已没再留存,无从查起。
最后还是找到一位待得时间较久的车间领导,人家还记得这个女工,回忆说她在这家电子厂做了几个